毛衣的另一个身份是母爱。


小时候,毛线和母亲之间,仿佛一种必然的相随。难得不用工作的午后和大部分的夜里,她都没有停下手中编织的动作。一条长长的毛线被团成了一个大大的球,这颗球又变成了一件衣裳。母亲的手,撰写了神奇。


成年以后我很少穿毛衣,母亲也不必日夜织线。兴许是母亲的设计跟不上所谓年轻的审美,兴许是我们已经不愿意母亲如此辛劳。没有织完的毛线,也成为了生活的废品。


「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」直到再也穿不上母亲亲手织的毛衣时,便真正拥有了这句诗的真谛。怀抱尚存。


场景设计:山林食纪

摄影后期:山林食纪

配音文案:山林食纪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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